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他这么说了,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,遂点头道:我明白了。
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
嗯。我知道你是善解人意的,这次是我妈过分了。
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
沈宴州大喊一声,见母亲安静了,也不说其它,冷着脸,扫过医生,迈步上楼。
对,如果您不任性,我该是有个弟弟的。他忽然呵笑了一声,有点自嘲的样子,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:呵,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,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!
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。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,但面对姜晚,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。
沈宴州一脸严肃:别拿感情的事说笑,我会当真,我信任你,你也要信任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