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只来得及画出一款头纱,她手上便又堆积了如山的工作,便暂且放下了这边。
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,线条简单利落,没有夸张的裙摆,也没有华丽的装饰,低调又简约。
容恒挑了挑眉,知道今天势必是需要过点难关的,于是抱着手臂道:那你说,要怎么样?
容卓正向来沉默严肃,今天却是罕见地眉目温和,唇角带笑,许听蓉则从头到尾都笑得眉眼弯弯,喝完儿媳妇茶之后更是容光焕发,给容恒陆沅一人塞了两个大大的红包。
然而只来得及画出一款头纱,她手上便又堆积了如山的工作,便暂且放下了这边。
车内,陆沅只觉得脸热,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来捂了脸。
慕浅正微笑看着她,低声道:我家沅沅设计的头纱这么美,怎么能藏起来不让人看到呢?
反正今天大喜的不是他们两个,要催也催不到他们头上来——所以,暂时不用着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