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平稳增长的业绩表现下,先前网上种种对霍靳西不务正业的攻击不攻自破,第二天股市一开盘,霍氏的股价就一扫此前的颓势,持续走高。
慕浅只是撑着脸,好奇地盯着直播屏幕,看到那一水的评价之后,终于笑着开口道谢谢,我第一次玩这个,还不是很会,等我慢慢研究研究,再来跟大家聊天。
然而同样一塌糊涂的,是机场的进出口航线,因为雪天而大面积延误。
慕浅听了,忍不住笑了一声,道但凡是权衡到事业上,那就不应该,是吗?
许听蓉又叹息了一声,我也知道,现在对你们俩说这个话题过于残忍,可是——
你以为女儿真的只稀罕你啊。慕浅说,说不定她是想我了。
我本来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。慕浅说,可是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,梦见我要单独出远门的时候,霍靳西竟然没来送我梦里,我在机场委屈得嚎啕大哭——
所以我和他爸爸都觉得没办法。许听蓉说,我这两个儿子,一个看起来大男子主义,一个看起来大大咧咧,实际上啊,都实心眼到了极致,认定的人和事,真没那么容易改变。所以,我和他爸爸虽然都觉得你们不是很合适,但我们也不敢干涉太多。可是现在,你要走,而他居然支持你,也就是说,你们已经达成了共识,他会等你回来,对不对?
出于职业习惯,谭咏思瞬间就忍不住在心头叹息起来——
一通七嘴八舌的问题,瞬间问得霍柏年一头汗,向来在各路记者面前游刃有余的他,竟被问得毫无还击之力,最终只能忽略掉所有问题,匆匆避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