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
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,才终于低笑了一声,道:你还真相信啊。
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,她想要更多,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,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。
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顾倾尔尚未开口反驳他,傅城予便已经继续开口解释道:是,我是跟你姑姑和小叔都已经达成了交易,一直没有告诉你,是因为那个时候,我们断绝了联系而后来,是知道你会生气,你会不接受,你会像现在这样,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。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