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庄依波忍不住从镜中看向了他,两人在镜子里对视了片刻,庄依波顿了又顿,才终于开口道:那不一样。
如今,她似乎是可以放心了,眼见着庄依波脸上再度有了笑容,话也重新变得多了起来,没有比她更感到高兴的人。
千星不由得觉出什么来——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,是霍靳北要当上门女婿?那他这算是提醒,还是嘲讽?
庄依波径直走过去,拉开椅子在两人对面坐了下来,才开口道:大家都在这里吃饭,你们在这里看书,不怕被人当成异类吗?
她明明还没恼完,偏偏又不受控制,沉沦其中起来
直到见到庄依波从学校里走出来的那一刻,千星忐忑的心才忽然定了下来——
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
谁要在意什么错误被不被修正。千星盯着她道,我问的是你。
庄依波就那样静静看着他,渐渐站直了身子。
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