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入浴室,苏凉刚刚洗完澡的水蒸气还没散去,镜子里雾蒙蒙地一片。
无论是对队友,对观众,所有的工作人员,甚至是同一局比赛的对手,认真的完成比赛,就是她能给予的最大敬意。
开局前,她对着麦克风,只对自己的三位队友,下达了一个这样的命令:
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
现在不确定9号他们第四个人是死了还是藏在暗处,我们
鸟瞰认真地看了苏凉好几眼,问:你干嘛救我?少我一个对你们来说也没什么区别吧。
苏凉是所在队伍最后一个屏幕界面变黑的选手,在所有选手都起身离开时,她依然坐在位置上,一动不动。
苏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慢悠悠地抱着薯片包装袋离开。
如果可以的话,能不能让我指挥下一局比赛?鸟瞰的话拉回苏凉的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