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昨天半夜那个疯了一样的女人,不是她。
千星蓦地一回头,看见的却是霍靳北那张清冷到极致的容颜。
谁也没有想到,她头发蓬乱,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,到头来面临的,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。
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,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,从头到尾,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。
结果她面临的,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——
宋清源平静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这才放下手中的报纸,摘下眼镜,捏了捏眉心。
慕浅说:你也觉得过分吧?他们母子俩感情一向最好了,小北哥哥生怕阮阿姨受一点委屈的,可是现在却连她的消息都不怎么回,这情形是不是很让人担心?
察觉到她的僵硬,那个男人蓦地推开了千星原本挡在自己身前的手。
她有些僵硬地躺在床上,许久之后才想起来,这是霍靳北在滨城的住处。
可是偏偏就是她,九年前,遇上了那个叫黄平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