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,随后道:容隽这个小伙子,虽然还很年轻,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,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,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。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