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只是微微一笑,我担心爸爸嘛,现在知道他没事,我就放心了。
浅浅!见她这个模样,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,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,一阵剧痛来袭,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。
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,似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,并不回应她,只是道:我想喝水。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许听蓉艰难地收回投射在陆沅身上的视线,僵硬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,你觉得我该有什么反应?
我还没见过谁吃这么点就饱了的。容恒说,你的胃是猫胃吗?
慕浅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,只当没瞧见,继续悠然吃自己的早餐。
他这声很响亮,陆沅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,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。
慕浅听了,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,用吸管喂给她喝。
陆与川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浅浅,做我的女儿,不需要谁另眼相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