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