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