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,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,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,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,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。
看样子他准备洗澡,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。
她也不知道霍靳西知不知道慕浅的打算,霍靳西听完她的担忧之后,只回了一句:知道了,谢谢。
鹿然一时有些好奇,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,面目阴沉地盯着地上某个位置,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,她又不敢出去了。
说啊。陆与江却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,不是说你在霍家过得很开心吗?到底是怎么开心的,跟我说说?
她一向如此,可是她不知道的是,他亦一向如此!
鹿然傻傻地盯着他,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,不停地在喊——
眼看着火势熊熊,势不可挡地蔓延开,陆与江才蓦地转身离开。
火势顷刻间迅猛起来,陆与江退出那间办公室,随后将外面格子间的涂料、油漆等踢翻在地,点燃一张报纸之后,引燃了一切。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