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
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你拒绝我那事儿。孟行悠惊讶于自己竟能这么轻松把这句话说出来,赶紧趁热打铁,一口气吐露干净,你又是拒绝我又是说不会谈恋爱的,我中午被秦千艺激着了,以为你会跟她有什么,感觉特别打脸心里不痛快,楼梯口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,全当一个屁给放了就成。
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,我看得真真的,就算没有早恋,也有这个苗头!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好巧,我叫悠崽。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,试着靠近他,见他没往后退,才继续说,我们好有缘分的,我也有个哥哥。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