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乔唯一洗了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,就看见容隽正趴在床上逗悦悦玩,用两三个小玩具就将小家伙逗得哈哈大笑,他自己也像个大孩子似的,玩得不亦乐乎。
一直到容恒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,陆沅才又一次看向慕浅,无奈嗔怪道:你怎么这么会折腾人呢?
果不其然,才半路就接到了容隽的电话,所以他才能在五分钟就能赶到容家。
好吧。慕浅应了一声之后又对女儿道,悦悦,跟爸爸说晚安,说拜拜。
她知道他们为什么来,她知道他们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——
容恒紧紧握着她的手,此时此刻满心满眼就只有她一个,笑了又笑之后,终于拉着她走向容家的大门。
所以,未来中心那个巨大的展台上,这幅头纱静静漂浮于半空中,以最美的姿态绽放,如梦如幻,圣洁如雪。
陆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,道:我们原本也没想要什么仪式,所以也没敢打扰你们。
所以,要不要跟浅浅说一声,让我们当孩子的干爹干妈?乔唯一却直接就打断他,接过了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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