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顾倾尔尚未开口反驳他,傅城予便已经继续开口解释道:是,我是跟你姑姑和小叔都已经达成了交易,一直没有告诉你,是因为那个时候,我们断绝了联系而后来,是知道你会生气,你会不接受,你会像现在这样,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